“听上去有希望啊。我们现在不穿校服能进学校吗？”明微微一笑。
“那保安大爷只要不是一点情面不讲那个就可以。下午有学校里的体育班训练，你说是去训练就好啦。”
“帮大忙了啊，那我们下午去学校逛一逛。”明说着， 扭头望了华一眼。
华不同于明，他是个很爱交朋友的人，只是初来乍到的陌生感让他在开始不得不用面具去应对所有人。在过去的快两周的时间里，他一点点认识了明等新朋友，在他每次觉得“哦，这就是这儿的一切了”时，总会有一些东西跳出来，让华看见新的活力——新的、难言的吸引华去探索的东西。
华冲着明做了个鬼脸，论起来在社交上还是华更为主动一些吧。
四点一刻两人出现在明所在学校的大门口。明本来还想装模作样地拿个篮球，最终因找不到篮球作罢。二人顺利地乘着稀稀拉拉去学校训练的人流混了进去。明自然是对这儿再熟悉不过，溜向报告厅的一路上都在向明介绍各地儿各楼层发生过什么事儿。华有时听得心不在焉——他不停地打量着四下里的一切。
两人快步登上楼梯，然后延着东西方向的走廊缓缓向前走，边走边留意两边白墙。
“你们拍的什么？”明轻声问华。
“两只天鹅。”华同样轻声答复道。
两个人从一楼一直看到三楼，在看到第四层的时候华拍拍明的左肩。
“这就是了。”他轻声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