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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记

他们坐在一起,两个被驱逐者

用俄语谈论着怎样设计

他的《胡桃夹子》。米莎是不是站起来

跳上一两段,然后坐下

继续聊。

他们已经知道

生活是悲剧的。那是他们的重量。

(琳达·格雷格 柳向阳译。)

 

我挣扎得像条被卡在渔网网眼上的鱼。(《加缪手记》第三卷,黄馨慧译)

 

夏天那种老态的放纵,那情欲盎然、姗姗来迟的生命力的喷发,令人感到何其不解啊。有时还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八月已经过去,而夏天那老迈、厚重的躯干仍然在惯性的驱使下繁殖着万物,从已经腐朽的木材中继续生长出像蟹一般的杂草的日子,看上去既荒凉又乏味,好像是后来有意添加上去的。那些畸形、空虚、无用的日子,炽热的日子,永远那么令人吃惊,没有存在的必要。这些日子不断地抽芽发育,既不规律又不均衡,没有形状,像是后来接上去的恶魔的手指,握成拳头的残桩。(布鲁诺·舒尔茨《鳄鱼街》,杨向荣译。题图为舒尔茨自画像)

 

不管有意还是无意,每个自认为是现代的作品都渴望被喜爱。它其实是通过模仿已经存在、已经被喜爱的东西创作出来的。这意味着,没有新事物。要成为当代的,就必须从一堆过去的作品中脱颖而出,如同火焰从山间升起。只有足够深沉、足够明智的热情,才能带来新鲜的气息!(玛丽·奥利弗《诗歌手册。诗歌阅读与创作指南》,倪志娟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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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记

 

读天無老师的文学杂碎,想到我这几日读汪曾祺的集子,有些是我从来没有读过的。周末与安安说起,安安说,写得好么?

还行。我答,还是没有沈从文的好。沈从文是他的老师,他老师的还是更好一些。

他没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安安笑。

嗯,反正我觉得沈从文的更好,虽然我还没有买过一本沈从文的书。是这几天听他的《湘行散记》,有这样的感觉。

 

也不知道为什么就买了汪曾祺的集子?许是因为曾经看见过,而自己没有,又恰巧那天在书店看见他的书,芷涵正在旁边,就帮我买了。现在更想拥有沈从文的集子,细细地读。

 

记得有人对我说过,说我的文字与沈从文、汪曾祺的像,还有人说我的类似某个英国作家,说实话,我看的书有限,只是喜欢记录。但它绝不是流水账,而是我用心写出的充满真情的篇章。

 

我读书很少做笔记,如果觉得好,偶尔会在书页下划线,更多的书,我是一读再读。我喜欢在一次一次的翻阅里去找寻,然后希望自己能抵达作者语言所投下的事物,比如:残缺的世界、流逝的光阴或一闪而过的碎片。

关于作者: 小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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