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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这个字后面常常是跟着些食物,于是这个动词充满了食物的诱惑,仿佛由内而外冒着香气——既然要剥,美味的定然都藏在里面嘛。

爷爷奶奶买来一兜子活虾,但今天没有过去吃饭,托爸爸给稍回家了,很可惜没有亲眼见到活蹦乱跳的虾,反而看到有几只已经被热到发红。

妈妈把处理好的虾一只一只地跟下饺子似的丢进小锅里,从厨房各个地方找到调味品,姜片料酒花椒辣椒大茴香,一样取一点也丢进滚水中和虾们一起煮,煮出滋味来。“最高端的食材往往需要最简单的烹饪”,这话我一次次质疑,又不得不一次次被老妈粗暴简单的方法做出的美味折服,特别是老妈独树一帜连姑姑都想学的冬瓜排骨汤。

闻到虾的鲜香,被闷了一会吸收汤汁的虾端到眼前,往上升腾着缕缕白烟。虾壳的金橙色泽与内部虾肉隐约的白交错,从汤汁中捞出的虾还浑身淌着发亮的汁水。关键,这虾的个头很大啊。

剥虾也是熟能生巧的事。一只虾拎出来,要得吸点汤汁,搞不好一拧溅一身,所以自己都拿到虾先吸溜里头的汁,好的虾会有像蟹黄一样味的虾黄,那真是一个鲜呐。

去掉虾头,我习惯沿着虾壳的分节分段一圈圈地剥开,一口咬掉虾肉,虾尾扔在篓子里。今天妹妹剥虾剥出个能耐,她剥得仔仔细细,过一段工夫将手里一条条小小的虾肉给我们看:“哈哈,我剥的虾尾巴上的肉!”我惊诧,拾起个被我扔掉的虾尾,左看右看,这里头还能剥出肉?但事实证明,虾尾巴确实有肉,只不过我没剥过。

剥是要小心翼翼,抽丝剥茧一样,别漏了什么,总能不懈地剥出来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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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长是一场孤独的旅行,夏天嘛,就是一个人的旅行中最留恋的风景。

关于作者: 小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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