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
哎哟！萌萌揉着撞疼的头，慌忙跑进卧室，抱起惨叫的小狗。
嗷——嗷——
吃饭呢。妈妈喊，抱它干什么？
妈，小狗病了。
生什么病？
嗷——嗷——
它没病，为啥叫？萌萌质问。
我看看。
嗷——
你轻点。萌萌说，去医院吧！
医院又不给小狗看病。
妈妈，你给李叔叔打电话，让他看看吧！
李叔叔又不是兽医。
妈妈，你就让李叔叔来看看嘛！萌萌哀求着。
半月大的小狗，扔了算了。奶奶说着去了厨房。
呜呜——奶奶是老巫婆——呜呜——
不哭，我这就打电话。
不到一个月……太小了，没办法……
听到了吧，没办法治。
嗷——嗷——
睡吧，十一点了。妈妈说，明天还上幼儿园呢。
嗷——嗷——
萌萌睁开眼，小狗躺在怀里。小腿卷曲在肚子下。
四点半了，你怎么还不睡？妈妈翻过身说。
萌萌用小勺把奶粉倒进小狗嘴里。奶粉顺着嘴角流出来。
嗷——嗷——
惨叫惊醒了萌萌。
嗷——嗷——惨叫声是从外来传来的。萌萌打开门，院门上挂着一只兔子，奶奶正用铁锤砸兔子头。
奶奶，你砸兔子干什么？萌萌去夺铁锤。奶奶推开萌萌说，梳头去。
鲜血顺着鼻子流进嘴里，兔子的腿无助地挣扎着。
奶奶，你干嘛要砸兔子头？
吃肉呢？奶奶说。
嗷——兔子惨叫着，伸直了腿。奶奶放下铁锤去了厨房。
萌萌回到屋里，小狗卷曲的腿伸直了。
萌萌把小狗埋在了桂花树下。
下午，萌萌从幼儿园回来，看见一张血淋淋的兔子皮扔在地上。
萌萌踢了踢兔子皮，到厨房找奶奶，奶奶不在。
空气中飘着香味。她掀开锅盖。
奶奶，我要吃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