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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面桃花相映红”使我觉得贴切。

约茶的时候,能遇上一个长腿细腰的女子,那是幸事。

 

吴王春晓,是吴王山再往西的一个所在,山上奇奇怪怪的修建着一些木结构的屋子,正是春花次第开的时候,院子的前后左右开满了花,隐约的围绕着那些依山而建的小木屋。

一个爱吹箫的朋友李胸约了我,约了另一个我们共同的朋友河胸,他说还约了几个爱读书有调调的女性,一起坐下来,在这春日的午后,一起吃茶,听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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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该是品明前茶的时候,但对于我们围坐在一起的这几个人,恰好又都不是懂茶的人,稀里马虎的喝了一泡木屋主人给泡的普洱。

也许这些并不重要,就像来的前一刻布满沙尘暴的天空中飘下的泥雨,点点星星洒满了这个世界,叫人觉得恍惚。

 

那个长腿细腰的女子我是第一次见,她对我说,在抖音上刷到过你,本人比镜头里的要帅。

我笑笑作答,知道这话属实。

她忙着给大家准备晚上的饭菜,闲暇的间隙过来在李胸陶笛的间奏里哼唱那首老掉牙的情歌《牧羊曲》。

 

另一个爱写书的女子说,其实书她是很少读的。她会拿释家的学说来解释我们生活中所遇到的事,本我,本性,本心……

 

李胸时不时地把他随身携带的陶笛和箫互换,在《再回首》《送别》和《牧羊曲》之间来回的切换。

他跟我说,考考你,能不能听出这一首曲子是什么。

我在那低沉哀婉空旷和悲凉的声音里,凭直觉觉得他那一首曲子该是抖音上最近很火的《最后的莫西干人》。

 

一桌子的素菜,大概就是为了他们口中声声念念所谓的修行。

他们也许不知道,这样的修行毕竟是寡淡了些。

 

也许出门时该看看黄历的,昨天的两件事都被安排在了这座城市的偏西方位。

上午是在赵树理文学馆,参加媛媛她们搞的一个朗诵比赛活动的开幕。

赵树理文学馆的院子里,樱花正开,那尊雕像手握书卷,在花丛里翻阅着属于自己的前世今生。

 

当长头发大屁股的诗人一摇三晃地走进院子里的时候,有个工作人员开玩笑的跟他说:你这是挽花了?走路怎么都不列起来了。

他咧着那长大脸笑着说,哪哪都疼,腰疼带着腿难受。

 

舞台上她们的声情并茂的宏大里我感受到了虚无,反倒是那一句“人面桃花相映红”使我觉得贴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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