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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七)值钱的小米

从妈妈那里离开,我要想几秒钟,才能反应出“碾子”和“石磨”的差别。这是妈妈刚才讲的一个大问题。

我突然发现早晨九点钟到她面前是个很好的选择。用过早饭,她还没规划好一天的安排。不用急着买菜和看牙,儿子出现了。我不想高估自己,但是她翻着手机,想结合小视频给我讲讲“碾子”和“石磨”。她说自己推过“碾子”。

我见识不够,脑子里只知道90年代的电视剧《篱笆 女人和狗》《辘轳 女人和井》,可这和碾子没关系啊!

接着碾子的话题,我从残存的童年记忆中搜索出一条信息:故乡老房子的邻居姓卢。如果说故乡的回忆是一个经历了风吹日晒的老笔记本,也只剩三两行模糊不清的内容了。还搜索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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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我家门往左拐是卢阿姨家,卢姨家后院还姓卢。这两户人家的户主分别叫卢春才、卢春生——但他们也不是直近亲属。至于哪个“卢”离我们家近,还是模糊着呢。

卢春才挺有才华的,当过刘小窝棚小学的校长,因为玩牌喝酒曾经被抓到“大队”里。这成了老邻居卢老师的污点——尽管我们觉得不算啥,但影响前程啊。用妈妈的话讲:勉强到退休。是不是差点被清除教师队伍的意思?

妈妈说公社里的会计叫许国文,这个人很善良。妈妈每次要到社里碾米,许国文就让妈妈把值钱的高粱米、小米之类的先拿回去,苞米就放在公社里“排号”,等着用碾子。妈妈再去的时候,许会计都已经帮忙把我们家的苞米碾完了。

妈妈爸爸两地分居太不容易了。妈妈说曾经提出请许会计吃饭,但是常年离家在外的爸爸说出三个字:没必要。

哎,生活呀。用心,也得用笔,才能越来越顺。

妈妈很感谢那些帮助过她的人。卢老师家的三哥听说在公主岭某处的派出所当所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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