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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作家

宅家防疫做核酸(核酸年代),对女作家、女诗人,很感兴趣!青年残疾女诗人余秀华就是我的“靶心”。课本,人们熟知残疾作家史铁生、余秀华,前者平淡,后者火辣,川辣陕馍,各取其味,凡是童男子,都会爱上余秀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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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媒怎么怎么地贬损余秀华的人品和作品,在我看来,终因瑕不掩瑜,难遮英雄本色,譬如武松打虎,媒体自嘲武松嫂子作风有问题,余秀华,如武松。

 

前些年,订《读者》,读到余秀华,后些年,看央视,看到余秀华,听说她是《诗刊》的常客。国刊诗刊,名声不好,早年出好诗,来自边远哨卡上的《一棵小白杨》。

 

 

“白霜,为一朵花犯罪是可以宽恕的”。

 

 

 

王英琦,合肥散文家。90年代我在一座风吹石头跑的煤矿,下井升井,睡觉喝酒,读书写作,开卷《人民文学》“硬”散文,从此知道“愤怒”出诗人,“高峡”出平湖。读了又读,记住这位“硬”散文的作者叫王英琦。下班坐在风过如啸的单身宿舍,取出稿纸,握紧钢笔,小心翼翼地往《人民文学》写了一封读者来信,晚间下井,收到大大的牛皮纸信封上的大大的人民文学出版社的手写回信:“森林先生,您的来信,我已转给作者……”这是迄今为止40年的阅历中,我第一次给作家写信,写给王英琦,时隔30年的昨夜,有了“搜索”一说,填上王英琦,好家伙,人家不但是女散文家,还是散文批评家,住合肥,中国作协会员。

 

 

出版家、女作家李修玲,我的崇拜者。崇拜她的年代我还没有恋爱,她已人到中年天过午,但这丝毫没有打消我对她的爱恋,这次约会,也在《人民文学》,当时明月,她给茅奖国奖小说家李国文写了一封信,关于改编李国文的小说,《月蚀》的创作过程。她是这样写得:“国文老师,您以您的大作,支持电影发展,您以您的大作,鼓励青年编辑大胆创作……”李修玲使我知道了谦虚。

 

记住李修玲,记住谦虚,哪怕章(章太炎)疯黄(黄侃)疯在世也都无法取代我对李修玲的定位:真心诚意地爱过,真心诚意地写过。

 

 

提起湖北作协女主席池莉,我很来劲。她的小说刀刀见红,针针见血,让人精神抖擞,信心倍增。她的散文,大漠落日,寂寥空旷,适合失恋少女。

 

池莉写青春,写得很老实:“都是过来人,我就不喜欢我的青春。青春除了光堂,没有别的人生优势”,后面这两句,选入教材,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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