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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之为何

世间多乐趣。不论古今,不论中外,我们的快乐也许停留在茅塞顿开的一道题,也许是打赢一场比赛的激动,又也许是久逢故人的喜悦,但回首过去,又有多少文人政客用文字记录着喜悦,那种胸怀大我,达观豁然的乐。诸如名闻天下的欧阳修与范仲淹,虽都乐在其中,却是各得其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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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回首,《醉翁亭记》文中记述着欧阳修的山林之乐,首段起笔,描绘山中景色,一种游历之感涌于胸中,文中虽不提乐字,又颇有放松又欢乐之感。“饮少辄醉,而年又最高,故自号曰‘醉翁’也”。少饮几杯便醉,又为年龄最长者,便为自己取别名——醉翁。山水自然之间,欧阳修的心也好似随之变得随性起来,顺其自然,随其而乐,正如欧阳修所写:“禽鸟知山林之乐而不知人之乐,人知从太守游而乐而不知太守之乐其乐也。”谁都不知他自己心中有多少乐趣,而他也陷于山水之乐中,无法自拔,他更爱与民同乐,即使是蒙冤遭贬谪,他也能醉能同其乐,醒能述以文,这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达观喜乐。

 

揣摩一番,范仲淹的乐又别有一种格局。岳阳楼中尽显他不仅忧于天下,也乐于天下的情怀。他乐于在春和景明之时,憧憬国家的大好前途。范仲淹居庙堂之高而忧民,处江湖之远而忧君,一切的忧又都是为了未来能乐于天下和乐。他跳出小我,将胸中之乐寄予国家之间,天地之间,这是种博大的国家丰盈之乐,多显他忧国、乐国之情。

 

虽都为乐,一个乐于民间,一个乐于国家,两种不同的格局又显出不同的乐趣。当身处乐趣中时,又何妨在意为何而乐,是小我亦是大我矣?

 

关于作者: 小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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