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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困境

雪景,美丽的雪景,庚子年的吉林不会再有美丽的雪景,我的写作有点进入了困境。当下,去取写作用的参考书还要提前一天和高层领导汇报?也只能服从大局。困境。

敬仰汪曾祺(1920—1997)和梁实秋(1903—1987),会生活的大作家,美食、花卉、人物,无不可写。我好像没什么可写,不懂美食,吃饭穿衣总是应付了事。花也死了,在我无数次用笔赞叹吉林美丽的雪景之后。寒风吹开了塑钢窗,杀死了一盆好养的吊兰还有一种我记不住名字的花。人物呢?现在不敢描写自己的父母,写了自己初中的几何老师,语焉不详地说了少年时代的一些事。更不能没完没了地去说天津或者北京的那所大学。

不能总在散文中说自己爱读什么书吧。解剖自己?知识分子的病是群体性的,代代遗传。想来可怕,我也不能给别人治,治治自己吧。

说来说去,那么多东西都不能写,不擅长写,而40岁以后又有这么多写作计划,写作冲动。真是困境,困境。

困守屋里,心在空中。笔,总是不能停。

其实没那么难,历史难写,我不写就好。美食、花卉、人物不够丰富,题材不够广,生活不是还在向前行进吗?

我也不希望国家和民族陷入困境,最近几年,我们中国人毕竟有了很多共识,有了很多目标。不要轻易放弃,不要唱衰农业,不要唱衰经济,在新一代面前,更要镇定。最近这如火如荼的网络课这个乱啊,别急,教育好像从未振兴过——想说“可悲”都觉得没劲。

面对现实,面对真相,面对生活,面对笔,面对公众,面对学生。司机随笔的图片

关于作者: 小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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