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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身边的“朝花夕拾”

L老师的《童年的故乡和四季》有数万字,就在我身边;他的人在操场上散步呢,陪着老伴儿或者老友、小友,普通的操场,普通的赛道。L老师的文章读起来和他的人一样,特别亲切,眼前这不就是“L版”的《朝花夕拾》吗?只是,这被拾起来的“朝花”毫无苍老之感,又让我觉得这些文字和顶着些许白发的瘦削的L老师不太相称。

这篇回忆里有好多拟人句,L老师好像在给读者翻译他故乡春夏的鸟叫。他又好像一个导游,在介绍故乡舒兰的一年四季、风土人情、吃喝洗烧。那时候的咸菜真的那么好吃吗?想想超市里那些昂贵无味的水果,我不仅感叹:刘老师在讲过去的事情,大约六十年前的事情。六十年前的吉林省,环保、富足、纯朴,这一切好像都和我们无关了。回不去了,还乡,已经不是原乡。

我为了读这篇回忆,了解舒兰县,专门买了一张《吉林省地图》。舒兰县的朋友除了L老师,还有李洪波夫妇,吉林是美的,舒兰也是美的,我五岁就离开了故乡公主岭响水镇刘小窝棚村,如果我去写乡村,一定是平的、空的、矫情和虚伪的。

L老师笔下的乡村就不一样了。他写的太多东西已经进入了博物馆,少先队员们在他们的实践基地可以看到,至于农业大学或者工业的学者们,正在高亮的办公楼里设计着振兴东北的方案或者他们自己逃离东北的方案。人各有志,L老师以写作为锻炼方式,健脑又健身,让我这样脱离农村太久的人增强了对农业和农村的敬畏,他的文章意义很大。

萧红笔下的呼兰河是苦的、凉的,L老师笔下的吉林省舒兰县的呼兰河水也不都是甜的,尽管在文章中他说故乡的水缸里的水是甜的。可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感想L老师,肯于花时间给我们“讲过去的事情”。请继续讲,我们都在耐心地听。呼兰河的水在流,生活在前进。

司机随笔的图片

最后免不了啰嗦一件事情。因为不学地质,不能高屋建瓴地告诉这篇文章的读者:黑龙江省的呼兰河与吉林省的呼兰河到底有何关系?只能存疑了。当然,正确答案可能是“没关系”。可没关系为什么又叫一样的名字呢?这个问题,呼兰人也没对我讲过。

关于作者: 小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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